昨天做了一个梦
有一条鱼，布满伤口，接近支离破碎，骨头都残破地露了出来。然后把它丢到水里，它只是静默两秒就重新游动起来，这时水面好像隆了起来，它的侧面完整得呈现在我面前。
这时候水的对岸仿佛亮起了光，然后它的伤口，碎肉，鱼骨，尾巴，鳞片都清晰可见，就像一块碎得不完全的玻璃。
说起来这鱼梦里好像，脑子里就认为它是中华鲟，但是看骨头，鳞片都是鲫鱼那种…反正都是硬骨鱼，四舍五入就是对的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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